傣族新年云南傣家春节的温馨回忆
0 2024-11-02
时厘躺在了办公桌上,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开启的精美礼物。 贺译单手撑在她脸侧,俯身品尝她半唇甘甜的同时,拉开了浴袍的细带。 掌心的温热,终于毫无阻拦地贴上她的细腰,寸寸往上虑鄹。 隔着屏风,看着她的背影时,腰肢盈盈一握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 可惜,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。 脖颈被男人吮着,身体在他掌控下,颤栗感涌遍全身,时厘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力道,还有他伸手解扣子时的细微动静,她脸色涨红,别过了脸。 昏暗灯光下,有金属熠熠生辉。 她撑开濡湿的眸子,视线聚焦,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。 是贺译手上的戒指。 戴在无名指上。 刹那间,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。 她算了下贺译的年纪,大概快三十了。 豪门世家的继承人,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。 “专心点。”男人吻了下她的耳垂,气息暧昧。 她的腿被握住了,契合只在顷刻间。 时厘忽然往后一缩,抬手推拒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。 “不要!” 贺译的眼镜还没摘,镜片之后,漆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欲念。 他握住女人的脚踝,避开了她的伤处,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,力道强制。 时厘连连摇头,躲避着他的亲吻。 贺译察觉不对,倒吸一口气停下,捏住了她的下巴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您结婚了!” 时厘目光无措地看着他。 她刚被人插足恋情,最痛恨第三者,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。 贺译敏锐,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。 他记得她的经历,再抬头看她眼底的痛恨,被打断的不悦忽然就消失了。 他轻啄她的嘴唇,没有解释,只是说:“没结婚,戴着玩儿的。” 这种说辞,时厘岂会相信。 然而贺译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,他单手将她捞了起来,抱着她向床上走去。 身体被抛上大床,上下起伏,颠得她头晕。 时厘撑起身,男人挡住了她的光,投落的阴影将她牢牢盖住,他站在窗边,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束缚。 对上他幽深发沉的眸子,她忽然意识到,现在的情况不是她能主宰的。 他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 男人覆身而上,她承受他的索吻,手上推拒他的力量微不足道。 最后,他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。 时厘攥紧了床单,喊出了他的名字。 “贺译,住手!” 娇娇软软的声音,喊着他的名字,说着拒绝的话,却更像是邀请,贺译都有点佩服她,经验不多,倒是知道怎么勾他。 他正要有动作,忽然,床头座机传来急促的铃声。 贺译眉心微收,只要他在,房间里不会来随便的电话。 他捏了捏女孩儿的耳朵,无声地安抚,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身上离开,按了免提。 “靳先生您好,这里是前台。” 前台声音温和,“您未婚妻林小姐来了,在大厅等您,您看……” 未婚妻? 贺译眸色一冷。 他转过脸看向时厘,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,眼里忿忿毫不掩饰。 他唇瓣微抿。 电话里,前台又说:“您母亲也在。” 听到此处,贺译脸上已见沉色,他声音淡淡:“告诉她们,我半小时后下来。” “这……” 前台还想再说什么,贺译已经把电话挂断了。 他坐在床沿,看了一眼时厘,“过来。” 时厘哪里还会听他的,她现在只想穿上衣服赶紧走。 然而刚有这念头,贺译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,拽着她的脚踝,就把她带到了面前,让她跪坐在他两腿间的地毯上。 时厘身形不稳,落地之时,只能扶住他的腿。 饶是如此,脸还在撞在了他皮带上。 羞耻感炸开,她仰起头,唇瓣都咬死了。 男人上身裸着,肌肉紧实有力,脱了衣服,压迫感反而更甚,就像是卸下伪装,暴露了原始的样子。 他略微俯身,粗粝手指抚过她的唇瓣,带着某种暗示。 “听到了?我只有半小时。” “有什么事,过后我再听你慢慢说。” 他已经给出承诺了,她应该能明白。 时厘身体簌簌发抖,男人握着她的手,放上了他西裤皮带的锁扣处。 “现在,先解决我。”